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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杀破狼/长顾】长相守

*  @无名  @西恩·贝斯特 两位姑娘点的长顾,第二位姑娘点的大帅吃醋梗。

*算是个迟到的端午节贺文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
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
“陛下,您看这日头这么毒,要不您别站在这太阳地里了,要中暑的。”王伯抹了一把头上的汗,轻声劝道:“侯爷他其实就是闹脾气,过一会儿他自己就出来了。”

长庚笑了笑,说:“我晒一晒没事,倒是王伯你还是进屋去歇着吧,我就在这等他气消。”

王伯拿自家两位主人没辙,叹了口气,三步一回头地走了。

说到顾昀生气这个事,还得从两天前说起。

自打长庚登上皇位以来,以礼部为首的一干大臣便从未有一天消停过地劝他立后选妃,若不是碍着这层君臣关系,礼部尚书恐怕是恨不得把长庚摁在大殿上去跟谁成亲。一开始长庚还以江山尚且不稳的由头推拒一下,可越到后来他便越不在意,每次有谁想要提起这事,他便给谁安排一堆事务让人忙得像只陀螺,久而久之,也就没什么人上奏关心陛下的终身大事了。

可明面儿上不说,不代表暗地里不想。

众人皆知,圣上从来都是以代皇帝自居,从不在宫中留宿,每到酉时定是要回侯府去赶晚饭的。要说有什么接近他的机会,也就在这一时了。

这天长庚照例是要回侯府去的,走到半路忽然想起顾昀前日说想吃小黄鱼,便到望南楼顺道给他包了二斤炸小黄鱼。可刚一走出楼门准备牵马,就听见一女子大喊了一声:“小姐小心!”

长庚转头去看,只见不知哪家担货郎的货车从高处滑了下来,直冲着一姑娘飞奔而去。长庚没有多想,快步上前拉了一把那姑娘,另一只手拽住了狂奔的货车。

姑娘似乎是吓懵了,下意识地往长庚怀里靠。长庚后退一步,伸手拦住了她,姑娘这才回过神来,躬身对长庚行了个万福礼,柔声道:“多谢这位公子对小女子的救命之恩,若不是有公子在,小女子怕是......”说着说着掩面抽泣了起来,她眉峰微皱,一双杏眼泪眼婆娑,竟是显得楚楚可怜。

长庚从未应对过这样的场景,愣了一下,忙递给她一张帕子。她身边跟着的侍女上前搀着她家小姐,对长庚说道:“不知公子贵姓,家住何处,您今日救了我家小姐的命,我家老爷来日必有重谢。”

长庚笑道:“免贵,我......姓顾,这也不是什么大事,举手之劳罢了。天色已晚,二位姑娘还是早些回府去吧,下次可要当心。”说罢还没等人回话,便转身走了。

长庚回到侯府的时候,顾昀正在跟从沈家顺来的鹦鹉吵架。那鹦鹉一见是长庚回来了,立马改口:“恭喜发财,吉祥如意!”

顾昀提着鸟笼子骂道:“你个白眼狼,看人下菜是吧。”

长庚哭笑不得:“子熹,你怎么又跟它吵去了。”

顾昀这才放过叽哩哇啦乱叫的可怜鸟,从长庚手里摸走了小黄鱼的纸包,捻起一条塞进嘴里,然后凑上去给了他一个带着干炸小黄鱼味儿的吻。

“不跟那死鸟计较了,还是我家大美人儿好,嗯?”顾昀那狗鼻子在长庚领口嗅了嗅,皱眉道:“长庚,你身上怎么有股脂粉味儿?”

“有吗?”长庚抬手闻了闻自己的衣袖,只能闻到淡淡的安神散味,实在不明白为什么顾昀的鼻子那么灵敏,“哦,今天在外面有辆拉货的车差点撞到一位姑娘,我拉了她一把,许是那时候沾上的吧。”

顾昀挑了一挑他的长眉,对这个回答不置可否。

谁知第二日长庚又在路上遇到了那个姑娘。

“公子,你等一等啊。”姑娘小跑几步,拦下了长庚,欲言又止,嘴角噙着微笑,耳根有些泛红,不敢直视他的眼睛。

长庚心下疑惑,四下张望了一下:“是你啊,怎么又一个人跑出来了,有什么事吗?”

“我不是一人出来的,那边有马车在等我。昨日回去我爹说,公子的恩情难以为报,想要登门拜访,当面致谢,不知公子意下如何?”那姑娘又把攥在袖子里半天的手伸出来,递了个精致的香包过去:“明日便是重五,这是小女子的一点心意,学艺不精,做工糙了些,还望公子不要嫌弃。”

长庚赶忙推拒道:“姑娘的心意我心领了,只是这香包我不能收,你还是收回去吧。”

姑娘像是铁了心一般把香包往长庚怀里一扔,也不管还没有问到地址这件事,便提起裙角跑了。

长庚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追着姑娘跑,只好先把香包收着,想了想又觉得带在身上不合适,便挂在了马背上,如果再见就还给她。

端午当日,虽说是休沐一天,长庚却还是一早便醒了过来,没有吵醒顾昀悄悄地出了门。霍郸刚在门上插了艾草,长庚跟他打过招呼,径直走向了厨房。

正在烧火煮粥的老妇人看见长庚,吃了一惊,连忙起身行礼:“陛下您怎么到这来了?别弄脏了您的衣服。”

长庚俯身搀起老妇人:“无事,您快请起,今日不是端午吗?又不上朝,我闲着也是闲着,想着来帮忙包几个粽子。”

“这怎么能行呀?一会儿侯爷又要说的。”

“没事,子熹他身子底还虚着,我给他点了安神散,现在还睡着呢。”

老妇人拦不住他,便也由着这九五至尊自己弄去了。

等顾昀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,床铺上都是安神散的味道,他的眼皮沉得像是黏住了一般,好半天才睁开。顾昀揉了一把他的老腰,前一天晚上被长庚以休沐的理由哄着要了好几次,现在只觉得让他上战场杀上三天三夜也没有这么乏,心道下次绝不能再惯着这小兔崽子了。

房间里放着长庚提前打好的水,顾昀刚洗漱完,长庚就端着白粥和两碟小菜进来了。

“想着你也应该醒了,这粥一直在炉子上煨着,趁热喝吧。”

顾昀皱了皱眉:“怎么又进厨房,你都已经是皇上了,又是打水又是做饭的成何体统?”

长庚把顾昀引到桌案前坐下,拿起梳子为他束发,在他身后轻声说道:“我想照顾你,关于你的一切我都不想让别人碰,子熹,我就这么一点小小的私愿,满足我好吗?”

顾昀在长庚美人面前向来保持不了他本来就没剩多少的原则,被他这么一说,心尖最柔软的地方就像被春风拂过,挠的他痒得不行,瞬间就放下了姿态,随他开心去了,就连平常最讨厌的青菜看起来也顺眼了许多。

顾昀刚放下碗,霍郸就前来通报,说工部尚书秦大人递了拜帖,说是来找陛下的。

长庚和顾昀到了大厅,就见秦大人一脸激动地对长庚行了个大礼,长庚吓了一跳,赶忙道:“爱卿快平身,此处不是宫中,不必多礼。”

秦大人起身,对顾昀也躬了躬身算是打过了招呼,又对长庚道:“臣今日来,是特地向陛下道谢的!”

长庚让霍郸给秦大人赐了座,一头雾水地问:“道谢?道什么谢?”

秦大人谄媚地笑了笑,说道:“多谢陛下对小女的救命之恩,前两日小女带着丫头跑出府去逛,差点被撞到,回家告诉臣说有位顾公子救了她。臣想着要好好道谢,便叫人第二天跟着小女在那等着,结果府兵回来告诉臣,救了小女的人是陛下!这......小女不懂事,冒犯了陛下,还望陛下恕罪。”

“哦,原来是秦小姐,”长庚心下了然:“人没事就好,还请秦小姐下次多多小心了。”

顾昀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茶杯,什么话都没说。

“那是那是,”秦大人抹了一把汗,又道:“臣已经责罚过她了,只是小女昨日回来,就有些茶饭不思,说什么已心系一人......”

顾昀抬了抬眉,嘴角勾起一抹笑。

“还说把自己缝的端午香包送了心上人......”

顾昀放下了茶杯,陶瓷杯底在实木桌面上不轻不重地磕了一下,发出沉闷的响声。他不紧不慢地站起身,整了整下摆,行了一礼,慢悠悠地说道:“陛下,臣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事未做,就先告退了。”

说完未等长庚开口,顾昀就走出了大厅。长庚茫然了一会,才恍然大悟,明白顾昀这是呷醋了,心里顿时就像沾了蜜糖一般,只想把这扰人清闲的尚书大人赶紧打发走,好去哄他的心上人。

“为父的都希望自己家孩子幸福安康,臣说了这么多,就是想求陛下了却小女的一桩心事,哪怕只是把她带在身边伺候您呢。”

长庚抬手打断他的话头:“咳,秦爱卿,朕早就说过此事不必再提了,也转告令爱,我无意娶妻纳妾,请她早做打算,另寻心上人。至于那香包,爱卿把它带回去还给令爱吧。朕还有事要忙,霍郸,替朕送客吧。”

霍郸立刻上前,秦大人看着皇上急匆匆离开的背影,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,可来不及细想,便被送客了。

长庚站在顾昀房间门口,敲了敲门:“子熹,你在里面吗?”

顾昀的声音悠悠地飘出来:“陛下不是有事要忙吗?那秦小姐不用哄了?怎么来臣这儿了。”

长庚的声音带了些委屈:“子熹,外面这么热,你就舍得让我站外面。”

顾昀:......

长庚顿了顿,又道:“若义父不想见我,那我走便是。”说完便转身,似乎是真的要走。

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,顾昀一把把长庚扯进去关上了门,屈指在陛下金贵的脑门上敲了一下:“真是能耐了你啊,还会英雄救美了!”

长庚面上委屈的表情立马一扫而空,顺势捉住顾昀的手亲了一下。

顾昀想把手抽出来却没成功,毫无威慑力地瞪了长庚一眼道:“干什么呢?给我放开。”

“我不。”说罢还得寸进尺地搂住了顾昀的腰。

“你还能耐到收人家姑娘......嘶,快松,松手,痒。”

“我看义父今早腰好像不太舒服,是不是儿子昨天伺候得不好?我来给你揉揉。”长庚俯在顾昀耳边点火,“我本无意收秦小姐的东西的,只是她跑的太快,我也不好在大街上追着人姑娘家跑,那香包我已经让秦大人带回去了,子熹你就别喝醋了。”

顾昀被他这不要脸的精神震惊了,为自己错误的教育方式感到追悔莫及。

“谁喝醋了?我不喜欢酸的。”

长庚对他这欲盖弥彰的解释一笑置之,从袖中掏出了一个香包挂在顾昀腰间,说道:“子熹,这是我亲手给你缝的,里面还加了些安神的草药,你带着。这东西只能是送给心上人的,我又怎会收别人的?”

顾昀知道是自己闹得没理由,老脸一红,自己把这件事轻描淡写地揭过去了。

“长庚,记住你是皇上,哪来那么多事要你亲自出头的?迟早被人算计进去。”

“已经被你算计进去了,子熹,你可别抛下我。”

顾昀被他气笑了:“谁算计你了?你把我算进去了还差不多。”

“子熹若是气消了,我去给你拿几个粽子来尝尝好不好?”

顾昀闻言又绷着脸道“谁说我不生气了?我不爱吃。”

长庚看他这副神情就知道他想讨价还价,笑着说道:“知道你不爱吃甜的,昨天我特意让人多买了点肉回来,今早上给你包了咸的。”

顾昀抬了抬眼皮,神情松动了些。

长庚趁机加大筹码:“好好好,今日端午,许你喝两杯雄黄酒。”

顾昀这才弯着眼睛笑了起来:“行了,原谅你了。”

得了安定侯大发慈悲的谅解后,太始帝这才满心欢喜地给他剥粽子去了。

至于第二天下朝,工部的秦大人便被留了下来,跟陛下谈了一上午,导致他脚不沾地地忙了一个月有余,那就是后来的事了。

自此,再也没有人在皇上的婚事上起歪点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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